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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府新视界 基层减负“苦处”“难处”在哪?

时间:2024-09-05 20:03

  近日,中共中央办公厅、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

  基层负担重,各有各的苦处。最近,中央通报3起整治形式主义为基层减负典型问题,其中一些案例情节之离谱,叫人瞠目结舌:有“借调时间超过20年”的,有“一年开800多次会”的……凡此种种,尽管是特殊个案,但也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基层的某些状况。

  案牍主义、文山会海,依旧存在。在一些地方和部门,发文、开会、填表、写材料、搞汇报等等程式化的工作占比畸高,有限的人力、精力被大量空耗。杂事太多,干货太少。空对空的多,实打实的少。久而久之,不少基层干部干事创业的激情被消磨,身心俱疲。

  新场景、新工具,滋生新束缚、新压力。新的社会语境、技术环境,意味着必须有新的治理体系、治理方式与治理能力与之适应。这个过程,是体制机制迭代升级的过程,但也衍生了种种新问题。比如说,“指尖上的形式主义”,签到、打卡、刷分轮番上阵,基层干部“正事没空干,时间都花在手机上”,有苦难言。

  管辖变虹吸,事权人权财权分配失衡。在现有的运转秩序中,局部还存在着“以上压下”的情况。要用钱时,自上向下搞摊派。要用人时,自下而上搞借调。更有甚者,“借调”的干着、“在编”的看着。在一些地方,上级机关人浮于事,下级单位捉襟见肘。资源的错配,自然会造成基层过载、超压。

  就如同电子系统用久了会卡顿,比之复杂得多的公共职能系统,在年深日久的运转中,同样会产生各种“冗余”“碎片”“痕迹”“bug”拖累进程,这背后的成因,既有思想认知维度的,也有组织实践层面的。

  以责任交割取代责任履行,“向下管理”变相施压。基层负担重,中间层或者说中间体难辞其咎。现实中,某些中段部门遇事畏搪,非但没有当好“上传下达”“上下衔接”的枢纽,反而是甘当“甩手掌柜”“不粘锅”“二传手”。不是当施工队,而是当分包商,把任务原样不动乃至层层加码推给基层,后者当然不堪重负。

  以数量化堆砌取代质量化评价,“考核膨胀”挤压空间。干事必考核,工作必留痕,这看似合情合理,然而,在具体操作中,却是多有异变。一些地方将“考核”事无巨细、深度拆解,甚至搞出了“千分制”“双千分制”等,看似严丝合缝、定责定量,实则多是形式大于实质,表演性质的“量化管理”不可避免地加剧了内耗。

  以过程过场取代结果导向,“具体工作”被无限拉长。基层工作千头万绪,而其中,很多都属于周边性、衍生性、附随性的事项。很多可大可小的事情,明明可以举重若轻,可偏偏被安排“小题大做”。事前的论证、酝酿、请示、敲定繁杂冗长,事后的总结、梳理、汇报、分享没完没了。到头来,事情没做多少,整个人却已累得不行。长此以往,自然不得不感叹,时间都去哪儿了?

  形式主义新变种层出不穷,形式主义滋生原因隐蔽复杂。最近出台的

  分清表象与源头,明晰权责与考核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:“形式主义、官僚主义同我们党的性质宗旨和优良作风格格不入,是我们党的大敌、人民的大敌。”压力甩锅、作秀调研、扎堆考核、重痕轻效……这些基层形式主义问题,表现在基层,根源却可能在上级,不能病根在源头、表象来服药。要规范明晰基层权责,建立健全职责清单,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理顺部门间权责体系和上下级权责界限,让基层能心无旁骛地做好自己的“责任田”。

  把握重点与全面,减负担不减担当。

  兼顾短期与长期,加强整治更建机制。一方面,针对

 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